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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乖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苏烟

    “····是不是这万年一直关着，憋坏了。”

    君域一愣

    “··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随后轻笑

    “为何会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苏烟没有君域那些绕绕弯弯。

    尤其是对上他，那更是甚少防备，问什么说什么。

    君域听着有点好奇

    “我以前什么样子？”

    苏烟静默一瞬，然后默默吐露

    “因为忘川河的守护人训斥你，你就搅了忘川水，使它倒灌泛滥成灾，守护人受到天惩。现在还在受雷击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君域一怔，随后浅笑着，就搂着她，听她细数。

    伸手，摸了摸她的脑袋，唔，这头真柔软啊。

    苏烟继续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还把冥王打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掀了轮回道。还有····”

    君域听着听着浅笑出了声

    “小乖，那些陈年旧事我都快要忘了。”

    苏烟轻抿唇，他不是忘了，他是不想她继续说了。

    跟着，君域缠过来，叹谓一声

    “在你这儿，我可都是受委屈的那个。所以，你要对我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苏烟再次沉默。

    好半响，慢吞吞

    “我刚上九重天，不会说话的时候，你逼着我喊你的你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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